“哼,大人何等人物,都如此谨慎对待此事,可见此人绝不简单。”站在前面之人摇头,“都觉得盛名之下也许其实难副,但我不这么看,他出身军旅武勋,却败齐阁老为师,开海之策,一鸣惊人,又能把永平府那个匪患丛生之地理顺,再在这顺天府坐稳位置,就不能以其年龄来论了。”
“叔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贤德妃在宫中起居内侍那里没有记载么?”周德海倒是看得很清楚,“可这等事情就算是真如你猜测那样她和小冯修撰有私情,秽乱宫廷,您真要去追究,能追究出一个什么来?这历朝历代宫中进宫妃嫔从未被临幸的何止千万?这里边难道就没有和侍卫勾搭成奸的?就没有自己春心难耐自慰满足的?这怎么说?真要查,还不知道要出多少丑事儿呢,而且也是自取其辱。真正要查的,都是有针对性的,可像贤德妃这般无甚用处的,谁去针对她?”
“大妹原本是想要让宝琴跟着岫烟一道去侍候相公的,但是有想到紫鹃姐姐也要跟着去,那样你倒是是好再让宝琴跟着去了,长房七房这边虽然沈姐姐和宝姐姐未必会在意什么,但是上边人难免就会无闲言碎语了。”黛玉把脸庞搁在林黛玉胸膛后,腻声道:“就那样,你估计妙玉都对紫鹃姐姐是低兴得紧吧?”
"贤德妃还真的身体不适了?"郭沁筠有些惊讶,她还以为对方只是找个借口溜出宫来休息罢了,怎么还卧床不起了?还是托大故意要扫自己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