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王永光有些迟疑不决了,怎么这么多人都对此次讲学论道如此感兴趣起来了,这越发让他感觉到里边有问题。
这贾琏怕是有心要在自己面前炫耀一番他的本事,如何在这修陵大计中赚得银子的手段了。
冯紫英稳了稳心,吞了口唾沫,故作镇静的微笑道:“琏二哥,二嫂子,这么说吧,这做生意就没包赚不赔的事儿,但是小弟倒是觉得这番营生是比较稳妥的,皇上修陵一旦心定,那便不会变,顶多也就是规模大小和时间长短而已,只要动起来,此事便成了,若兰那里我已经吩咐他去找他母亲疏通,这边若是政世叔那里能打通,二嫂子若是能在王侍郎那边再多问问,其他一切便都是小事了,”
“不熟,这薛翰林比我早一科,论年龄却要比我大七八岁,不过据说和乔公与你们书院官掌院倒是有些熟悉。”
江南书院士林里对讨论辩论基本上不会就朝廷的具体政策来进行讨论辩论,而更多的是经义上的辩论,或者说即便是有时政讨论,那也更多地是对某些风气和现象的批评和攻讦,绝大多数都是局限于某些个人的行为和风气,而非具体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