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怎地?兄长本来就是那样一个性子,就算是被看穿又如何,本色出演,而且贾家那边本来有时候也让人难以接受。”
不过沈珫小觑了朝中的风险,尤其是冯紫英作为北方士人却提出了开海之略,让南方受益匪浅,北方却短时间见不到收益,这让一些目光短浅的北地士人对冯紫英乃至冯紫英背后的齐永泰、乔应甲都颇有攻讦。
玉钏儿毕竟年纪小,也不像两位姐姐那样早就和冯紫英在床上恩爱过的,一门心思都已经放在冯紫英身上了,自然还不明白那等滋味,但心里还是觉得少了一团。
自己兄长似乎也是对此满不在乎,倒是母亲忧心不已,却又苦于在京师城里人脉不够,难以寻到合适的人家。
一直到推门前一刻,沈宜修才动若脱兔般的猛地窜入里间,一把抓起盖头盖在自己头上,连沈宜修都惊讶与自己在“紧急情况”下的反应能如此灵敏迅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