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实战演练对于他们来说,同样也是第一遭,尤其是火铳不断轰响,那可是上百支火铳同时轰击,剧烈的爆响对战马来说的惊吓也不小,虽然只是无弹射击,但这种演练让然是无比刺激的。
袁可立的话也赢得了孙承宗的赞同,微笑着道:“亲兵营倒是说得过去,大来兄也就可以放心了,也可以理解嘛,舔犊情深,冯自唐年过三十方得此一子,冯家又是一门三房到冯紫英这一代又只有他一个,所以怎么也不为过。”
“单单是去年到今年,朝廷为辽东和蓟镇两镇投入军饷、物资,购买火铳的花销,以及冯唐索要的为所谓拉拢关外诸部所需物资花销,就超过一百六十万两白银,但是结果呢?我们都看到了,抚顺所的洞开被毁,百姓被掳走,拿到我们大周各种物资支持的察哈尔人反过来南侵狠狠的打了我们一记耳光,蓟镇表现拙劣,顾此失彼,捉襟见肘,经济震动,百姓惶恐不安,怀柔、密云、玉田、丰润流民四散流离,可以说此乃前明土木堡之变后瓦剌也先入侵以来两百年中最严峻的局面,难道朝廷这一两年不惜花费巨资投入到辽东蓟镇,得到的结果就是现在大家坐困愁城,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