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动没煽动,大家心里都有数,起码眼前惨痛而尴尬的局面是事实吧?不知道有没有人向你们许愿说过打下永平府诸州县,可以掳掠多少财货,多少人口,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蓟镇主力都已经西移,永平府就是一帮民壮,可以一击而溃,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东路是最轻松的一战,就像是一场旅行,专门给你们内喀尔喀留着的,……”
“来人!”
当一地知府和同知在这方面工作态度一致时,几乎没有谁可以推翻或者抗衡,无论是各县官员还是地方士绅,敢于抗衡的结果就是只会遭到无情的打压处理。
他的这一千五百人水兵营,虽然也是按照沈有容从冯紫英那里得到并结合水上作战特点而训练出来的,自生火铳更是让他们能比寻常火铳打出更快的射击效率,但最大的缺憾就是他们和这帮火铳新军一样,从未真正上过战场,未曾品尝过成功和失败的滋味,未曾经历过鲜血和伤亡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