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土问题很复杂,不是一年两年积留下来的,而且那么多年抛荒的,府里只管登记在册,县里其实才具体丈量,那等荒地时日变迁,加上我们的辛苦耕作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不能说一句话就要收回去吧,当初和县里也有些协议,”
接过晴雯奉上的桂圆梨肉汁,喝了一口放下,冯紫英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给家里人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算了,平儿,你也别去难为人家鸳鸯了,多半也是宫里那些破事儿了,你以为宫中难道就是一片净土不成?省亲时,我便看出来了,大姑娘在宫中过得很不好,你们见她见咱们的时候倒是和颜悦色,但是没人的时候便是落落寡欢,叹息不已,哪一个入宫新妇会是这般?”
“那大人的意思是……?”柴恪有些不明白了。